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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章柯扭头，男人的眼睛淡而无色，却装了窗外那落雨的夜一般，淅沥淅沥，安静又深沉得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江紫琳看他，见他站起来，想了想说道，“说了你别生心思，我就是无聊，查了一下你瑞士的雇用组织和幽灵的纠葛，其实也不算什么深仇大恨，你的那名下属也解救了出来，这次成林的任务，你根本不用掺和进来，是韩素灵请你？”
“恩。”
男人双手插袋，身躯笔直而厚重，在屋子中央背对她而站，然后走到窗边，打开了露台的门。
五月的风有股扇动人心的翁热，夹着雨丝的湿气飘进来。
他点烟，抽烟。
江紫琳拿了两瓶酒站起来，跟着走过去。
听得他说，“素灵说这次上头对她施压很大，她是没办法，简穆青对她的打压已经持续几年，她组里的人手本来就不够，信得过的更少，战斗力缺失，简穆青不批准她申请增援。事关她的事业，一个坎，要我帮助。”
江紫琳思量这番话，心里不是滋味是事实，试探地问：“就是说你放不下她，所以心甘情愿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