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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伺候过三少爷的丫鬟，她也只是嘴无遮拦，说错了话，既是如此，便按照府里的规矩罚罢。我新入侯府不久，雪棠你可知按府规该如何处罚秀玉？”
“该掌嘴二十。”
沈玄鹤没反对：“那便如此，动手。”
松柏打了一桶凉水，泼醒秀玉，房里只有雪棠一个丫鬟，掌嘴这事自然落到她头上。
“姑娘身子尚未恢复，奴婢怕吓着姑娘，还请三少爷与姑娘退至屏风后。”
屏风四周是镂空，屏心却是能模糊视线的挂画。
在旁人看不到的视野里，沈玄鹤挡在沈鹿宁身前，目光沉沉。
下一瞬，冷沉的声音砸下来：“你说不给我惹麻烦，不跟我耍心眼，现在这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