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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旁边的唐知初彻底确定，他们压根就看不见他。
十一号还在狂怒，十二号已经走了，十一号在这个空间之中破口大骂，骂了好长时间后，人影才散去。
最早来的是他，最晚离开的还是他。
这不是勤奋，是睡眠极多，不愧是死肥宅。
很快唐知初发现了不对，自己没法清醒回去，他被留在了这里。
极致的安静，像是处于深渊之中。
“死了？还是没死？”
随着时间的流逝，黑色的空间中似乎孕育了一抹暗红，在黑暗深处涌动。
等等？这种状态算不算卡了一个BU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