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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比起来，楚梓言在学校的名声更臭，更加被人不屑。
一时间，谢心蕾似是找到了心理安慰。
她喜欢跟楚梓言一起，一方面是因为能从楚梓言这里得到好处。
另一方面，是从她这幅不伦不类的样子上面，找到优越感。
可是现在……
“梓言，你……你怎么突然换了妆容？”谢心蕾咬着唇，吞吞吐吐道，“我觉得，你还是以前那个样子，比较有个性？”
“哦？”楚梓言眯了眯眼，“原来你那么喜欢我之前的造型？”
“是啊，你现在这样……有点普通了。”
谢心蕾努力装出一副真诚的样子。
楚梓言现在这么漂亮，她还怎么找优越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