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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听到这个询问，两个旗袍女面面相觑，似乎有点难言之隐。
明显是她们听到对面说过什么不好的话，现在不好意思拿出来说而已。
“但说无妨，我陈立民一把岁数，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都是同行交流一下问题不大。”这边陈立民脸上带着不屑神色，倒是颇为自信。
两个旗袍女眼中仍然有点紧张。
“说！”这边的杜月柔眼中，已是恼怒之色。
她是海月市，最有名的女强人之一，平时也事，也向来威严十足，哪里习惯这种婆婆妈妈。
“杜总，陈大师，对面至尊包厢的老板，说这件钧窑有点问题。”在杜月柔威严的目光之下，两女紧张无比，不得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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