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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侣出轨这种事情，任谁都不能接受，更何况他是战南夜。
哪怕他和司恋结婚并不是因为爱情，杭奶奶也知道自家孙子咽不下这口恶气。
杭奶奶闭了闭眼，再睁眼时，情绪已经被她藏好，“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战南夜淡淡地丢出两个字，“离婚。”
两个孩子离婚收场，是老太太最不愿意看到的，但是人家女孩有了喜欢的人了，不离又能如何。
她又说，“阿夜，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不过我希望你能站在司恋的角度想想。一个女孩跟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闪婚，登记后老公就消失不见了，她跟闪婚老公又没有感情，这期间遇到合适的人在一起，也没什么错。”
战南夜挑眉，“所以呢？”
杭奶奶，“要不咱们等她主动提出离婚，给彼此留一个体面。”
“体面？”战南夜摘下银丝眼镜框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似笑非笑地道，“奶奶，若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已经让那对狗男女从香江城消失了。您现在还想我给他们体面？她跟别的男人滚床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我体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