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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碗吃得干干净净，有的老人还想再添一些，可惜已经没有了。
香菇肉臊蒸水蛋，蛋滑肉嫩，泡发的香菇香味十足，黄婆婆两口就吃完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笑眯眯的对着护工说：“好吃……好吃……”
护工见她很开心，又把那道鲫鱼豆浆汤端给黄婆婆。
黄婆婆喝了一口，立刻开心的鼓掌。
她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吃到了美味零食的孩子。
人老了，真的跟孩子一样。
任何的情绪，都毫不掩饰。
高兴了就笑，不开心就哭，一点儿也不藏着捏着，年轻再争强好胜，到老了也什么都不在意了，老小老小，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殷小月站在下面，看着黄婆婆一道道吃着菜。
她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天真的笑，殷小月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外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