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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完全清醒，也就是说，你想起了一些东西。”
“嗯，我想起来，小强的本体是一只蟑螂，它咬了我一口，然后被我追着打死，也就是因为它的死亡，所以跟我绑定在一起。”
说着说着，白泽陷入了追忆。
只是记忆依旧一片模糊，并没有想起太多的东西，但感觉却是真实的。
“我跟它是绑定在一起的，那种关系是很难解释的，我依稀记得，好像有个人要从我手上抢走他，不过好像也没有成功。我就纳闷了，一只蟑螂有什么好抢的。”
夏茶大概知道白泽说的是谁，微微一笑道：“人各有志，有些人的追求不一样。”
“那你的追求是什么，享受杀人的过程，还是快感，连环杀手香烟！”
“为什么你会觉得，香烟是我？”
“因为每次案发现场，都会有两种烟味，第一种，是死者自己习惯性抽的香烟，而第二种，就是你喜欢抽的薄荷味。作为一个探长，你亲临现场，会在现场抽烟，这倒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时候，但从第一次开始，我就产生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