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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墨淳扶上马车，送他回到将军，再离开，向影云一句话没有说。
看着她的背影，南风灵欲言又止，什么也没有说。
对南风灵来说，无比简单的选择，在向影云看来，一个选择都如千斤重，压地她喘不过气。
有时候，她就是过分懂事，过分体贴，才会让自己这么累。
从将军府出来，向影云独自一人走在前头。
南风灵与萧晴跟在她身后。
“太懂事未必是好事。”
“灵儿的意思是，向影云是因为太懂事，才受苦。”
“有那位姑娘不任性？有人愿意包容你的小任性，是福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