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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悦看了一眼摄影师拍的照片，叹气：“你这笑和不笑都不行，笑的时候是强颜欢笑，像是被强迫。不笑的时候像是别人欠你钱似的。江莱啊，你还真是没什么长进啊！”
江莱苦着脸：“我都说了我不行，你非得让我上。”
童悦后来想了个办法，她站在镜头外和江莱聊天，让摄影师捕捉她最自然的表情。
这招果然奏效。
童悦感叹：“突然想到一句诗‘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我就是那颗‘荔枝’啊！”
江莱：“……”
她也不想，本能反应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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