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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今晚去我的屋子住吧。以后，我们可难以见面了。”
乔万尼将韦红杏拉到自己的屋子。
宋徽宗赵佶死后，他的女人们也接二连三地走了，只剩下一半。各自住自己屋子，来往越来越少。如今的五国城里囚徒少了一半，住房面积增加一倍。相比之下，赵佶的女人们还是比较受善待的。
天冷，火是最好的美食。乔万尼早就备好小火锅，亲自整治，很快屋子里就迷漫着羊肉的气息。
二人坐在炕桌的对面，一边吃肉，一边喝酒，说着闲话。
“红杏，你的苦日子，这回可要熬到头了！姐姐替你高兴！我——敬你一杯！”
乔万尼举起了杯子。
“别别，这一杯我应该敬姐姐。”
韦红杏连忙说，二人把酒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