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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霜霜左手被姐姐抓着，右手随之也慢慢的抬了起来，握着姐姐软瘦的玉手，眼泪慢慢的也落了下来。
“姐姐，我恨妈妈。”
“为什么？”听妹妹骤然之间来了这么一句话，刘莹莹温和的语气也立刻变冷了。
一大串问号在刘莹莹的头顶升起。
“我恨她，恨她为什么还要生我？如果没有我，姐姐和奶奶就不会这么辛苦了，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刘霜霜越说哭腔就越大，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望着姐姐泪如泉涌。
“霜霜！你！”
刘莹莹瞬间坐了起来，猛地抬起她纤瘦的手臂，话语满满的都是严厉。
可手却停留在了半空中，捂着胸口叹出一口沉闷的香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