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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隅玿没有应声,低垂着脑袋用棍子在那调整火势,但嘴角勾起的笑意却很浓,火光照在脸上,整个人都显得暖暖的。他以为李翩儿这是在给他暗示,不好明说让他进去陪她,于是才找了那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殊不知,李翩儿根本没有想到那里去,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只是觉得这些日他对她还不错,今晚能有地方睡,这也多亏了他,为了感激他才会允许他进去。
其实风隅玿心中的纠结困苦让他一直感到很压抑,他如今知道了李翩儿的秘密,不知道回去后要怎样安置她。如果将她一个人留在府外,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到时风遥玦要是问起他,他又该如何解释,难道正大光明的告诉风遥玦,如今的李翩儿是另一个人,而他却爱上了那个女子。
风遥玦虽不是一个迂讷之人,但这样的事,他想风遥玦多半是不会相信的,定会认为这只是为了赶李翩儿出府而想出的牵强理由。况且,李翩儿的身世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是不会告诉风遥玦的。
而如果让李翩儿继续待在府里做风遥玦的妾室,他又担心李翩儿会不愿意,毕竟李翩儿自己也亲口说了,她不稀罕给别人做妾。他知道李翩儿本就是一个富家女,这样的女子,就算是他们这的女子都是不甘于做妾的,何况是李翩儿了。
想了这些,他又想到了如今他与李翩儿的这种怪异关系,他觉得如今李翩儿对他也应该是有意的,只是嘴硬而已,不然昨晚也不会那么迎合他的吻了。但两人表面的身份注定了他们无法厮守在一起,伦理道德,世俗眼光,这些他统统都得去在意。而且就算李翩儿不说,他也知道李翩儿最在意的还是他的那些妻妾,这也是阻碍他们相守的原由之一。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起身在火堆上加了些半湿的木柴,这样篝火会燃烧的久些。做完这些,他脱去了身上的外袍,进入了屋棚内。而这时,疲倦的李翩儿枕着手臂早已安稳的入了眠。
他将李翩儿的话当做了耳旁风,厚着脸皮躺在了她身旁,一如昨夜那般将她揽进怀里,然后为两人盖上了他的外袍。
“相公。”李翩儿呓语,懒懒地动了动身子,将一只手搭在了风隅玿的颈上,一张小脸深深埋进了他的怀里,仿佛在寻找安全感。
李翩儿最初叫风遥玦相公,只是觉得这件事有趣,自己竟平白多了一个便宜的温润相公,叫着感觉特别好玩,没想到最后渐渐的成为了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