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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河看见仪表盘的指针已经过半，赶紧提醒贺苒：“城区有限速。”
“限速？”贺苒踩油门的脚又用力了一些，问，“限多少啊？”
叶星河看看一闪而过的限速牌，决定换一个问题：“你有驾照吗？”
“有啊，谭叔给我的，还夸我车开得好呢。”
叶星河刚要为贺苒解读交通法规，副驾驶的秦一川扭头，眼露寒光的警告道：“人命关天，不要打扰她开车。”
“对啊，人命关天！”贺苒重申道。
叶星河：“……”
他怎么觉得，秦一川说的人命关天，和贺苒说的不是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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