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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年，做人要懂得卑躬屈膝，特别是对一些前辈。”
“大长老，慎言。”
另外一名长老倒是主动提醒了身边的那名黑袍长老一句。
“闭嘴！你懂什么？便是幽冥老邪本人来了万宝阁，那也要对我称一声‘柳兄’！这少年来历再了不起，也不过是幽冥老邪的后辈罢了。”
那老者语气桀骜，脸上显出几分轻蔑之色。
苏离闻言，嗤笑一声，道：“灵枢境五重圆满，真的很了不起啊，好像已经在整个巫月城都快无敌了，我真是好怕啊。”
“夫君，别怕，凝儿一直陪着你。”
“姑爷，莺莺也在，姑爷别怕，莺莺会保护姑爷的。”
方凝儿似乎有些出神，闻言近乎于本能的说道。
莺莺，也立刻憨憨的跟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