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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子就此结舌,阿利心思一转就决意要以实言以答:”陛下!那执拗的夫子惯来自以为是,只当自己想的、做的都是为了陛下之‘好’但凡与陛下不是一心,别人说他瞧不清,他却会道是陛下瞧不清“
“奴才一直以为,李先生既肯承了这等事去,就已是报了必死的心,再不会在意自己能不能活命他是认定了自己能拿命与陛下换一个好前景儿出来故以陛下饶是不饶都不打紧,他在南去的第一刻已是死了!”
“你这般以为?”刘赫背起了手,问得狐疑,“你不论他瞒藏不报、不论他假传王命,也不论指使他之人该当何罪,仅是这般以为?”
“奴才真就是这般以为的!”阿利心不慌、气不喘,“奴才虽不怕死,却怕被陛下当成奸佞之人,不敢瞎说!”
“呵呵!”刘赫干笑两声,又问阿卫、阿壮,“你二人比之阿利要与李先生亲近许多,你们又是如何以为?”
阿壮煽动了几下嘴唇,一咬牙道:“奴才是心痛李先生这般就去了,可他犯了欺君罔上在前,那就是死罪--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奴才再心痛李先生也知道一码是一码,因此不曾多想过什么!”
刘赫听罢瞥了眼阿壮,再不问他,“阿卫呢?”
“奴才斗胆,曾想过究竟是谁让李先生丧命,只是这账怎么算都算不到陛下这里,又何来别想?”阿卫比那两人更知道断不能在刘赫前打诳语,因此虽是有怯却无纠结,“就跟如今虽是有我寒朝大军驻扎在此,陛下却是调不动一兵一卒一般,这账也是算不到陛下这里,都是归了别人别处“
“奴才倒是从此事中学了些道理所谓沧海桑田、此一时彼一时、物是人非大致也就是了因此奴才们无意要扯了祸端嫁祸给他人,也可万万容不得别人嫁祸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