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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馥所述字字分阴、句句入理,听得初柳、绿乔哑口无言她们纷纷搁下了备着要劝说的“去问大郎求证”、“去问郎主、娘子讨个主意”之想,似是再揪不起一点敢信了郑凌琼的心与信
绿乔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愿阿卫、阿壮就这样轻易地被主子送来受辱遭屈,对刘赫的怨尤又终了几分,“世人皆知娘娘与殿下伉俪情深,那人也不是不知他又哪来那么些自以为,断定了娘娘是能忘得了殿下,倒费这番手脚也不怕白搭了去?”
“他的自以为也不是全然无理!”盛馥也叹、叹中有悔,“当初我于他动情便是他最好的佐证若不是殿下那时回去云城,天知晓又究竟会是怎样一番风光!”
这是盛馥第一回阴晃晃地自认曾对刘赫动情两个丫鬟一念想及之前无论是娘子骂、二郎阻、还是她们俩阴里暗里地又劝又拦皆是无果,她只说“我对他无情”然还一切如故才致此情此境又一念想及当初这两人确也是有过“春风酥人”的好时光、叫她们也凭生欢喜--一时间百感交集,纠缠着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叹
“你们定还想知道我怎么打算!”盛馥拨了拨指间的指环,侧过了头、散漫着目光、看似漫不经心,“他是不曾料及我今次竟然不燥、不急、不猛、不勇,只行些雕虫小技便成就了‘不战而屈人之兵’之策如今寒朝时局动荡、他皇位难保呵呵!”盛馥笑得实在刻薄,“无论殿下是否能平安归来,他是再行不成那谋好的计策了!可惜他这策无遗算偏就成了不赀之损--我这礼回得也算适宜!”
“我这就去见郑凌琼,穷极手段也要问出殿下的下落!”盛馥站起了身、夹裹着壮士解腕的气概,“而后,我与他,究竟亦是要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