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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盛馥今日似要把这几月消散不见的笑容都寻了回来,一直笑个不停,“若要我道,你恨李卉繁确是真心,与故人之夙愿却是假意试想谁会将一个与自己有深仇之人遣来做些细作之事?这岂非是在自掘坟茔?”
“你痴?你傻?你呆?你愚?显然不能!定然不是!”盛馥问着刘赫却又向郑凌琼走去,还是提脚在她门脸处晃了晃、佯装要踩,“你们抛出这所谓夙愿,无非是为了让至尊于她少疑、助她争宠的手段,可惜时不与你,偏偏至尊不要她--一眼都不曾细看就将她赐给了盛远、只作奴婢之用!”
“实则你又何必阴知故问!”盛馥哀了一声,“你难道会不知她入盛府住了经月,难道会不晓她此刻会在此处、恰巧与你同时而现?又恰巧在适时昏厥、可图个死无对证?”
“因此你来叫屈、她来佐证掳走齐恪之人可是世间任意一人、唯独不能是你、也不会是你!确确是好谋算!”刘赫见到了盛馥眼中的两柄冰刀正跃跃欲试要向他插来当真是久违了!
“朕是否百口莫辩!”盛馥咄咄逼人,刘赫智空技穷之下怒火又再腾然,“既然她入你盛家,朕亦可称是你迫她来诬陷只是你为何只会一昧强词夺理、想当然耳?朕可否要疑你欲救齐恪之心本也不真、如此拖沓昏聩只为只为求他一死?”
“你寻死!”盛馥闻言怒不可遏,抄起手中的杯盏就往刘赫掷去,却被他劈手接住
“你为何不疑齐恪皇兄?”刘赫举起一双杯盏嗤之以鼻,“他为你盛家来日鸠占鹊巢,全然可以将齐恪藏匿不比朕更是有理?”
“你或还可疑寒朝太后!她于南北两和阴赞暗拆,故以才会瞒着朕做下和亲之求、又私募宇文雍叛来,处处埋以伏笔,只为求一个一触即发之机若说她掳走齐恪也是合理偏你却不疑!还有诸多之人皆可是为真凶,偏你却还是一个不疑,只知与朕蛮横!”
“朕之前于你过江掳人、盗物之事分毫不纠,是为要求一个于南北黎阴百姓无碍无伤完全之策,朕甚至想过要如何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