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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陛下知晓他们此刻只是要送了我们回江北去?从此陛下与恪王府井水不犯河水,这样的了结?”
“陛下好不易得来的皇位,真可论得上是弑父杀妻灭儿了就这样不要了?!”
忽然郑凌琼险些撞上一“物”,定睛看了才知是刘赫蓦然停步,显然已是为郑凌琼的末一句“心有所动”郑凌琼拿两个手指轻掩着嘴、瞪大了眼睛只待他回头她想着自己虽属慌乱无奈,可那句说来也确是太过溢恶因此刘赫此回或训或斥、或辱或羞,她都只能受而不屈且这一番得罪,怕是更难要他带自己同“跑”
“呵呵!”不曾想刘赫只是轻嗤一笑便又举步往前,“朕来问你你是否从来就以为你那表兄早已娶妻生子之说是乃朕之杜撰,而他是在有性命之胁之下才与你谎称?”
“啊?!奴婢表兄与如今的事儿又能有什么瓜葛?他又不会行军打仗的”郑凌琼被突兀之问问到茫然,可为“有错”在先、可为来日可期,她纵是脑中心里被搅得三缸清水六缸混、全然不清,也非得要答了刘赫此问,“奴婢以为就是陛下如今说的那样,他是被逼、无法,才浑说的!”
“何理?何证?何据?”刘赫依旧眸也不回,只蔑意地问
郑凌琼气!“这还用问?这不就如你死乞白赖地只当恪王妃与你是两厢有情一样的道理?你又是有何理、何证何据?”可她自知万不能拿此回嘴--方才已是犯了忌讳、提了凌瑶,这会儿要是再拿恪王妃出来说嘴,只怕南边人不杀自己、倒先被刘赫掐死
“道理、证据么”郑凌琼在那里想了一个来回,又觉方才拿刘赫与恪王妃来比拟其实并不合适她想好歹她与表兄是情愫互生,两人中并没有一个是一厢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