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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顶之上。
灭霸突然开口道：“这么说，恕瑞玛大人……您知道剩余五颗无限原石都在什么地方？”
凯亚眼眸闪过一丝微光，知道灭霸还未完全信任他，这个问题，与其是在进行询问，更像是在——试探他。
要说，灭霸现在还未掌握五颗无限原石的所在线索，他是不信的。
凯亚沉吟一下，平静道：“心灵、力量、现实，以及时间原石，都在人类世界，一个名为‘地球’的偏离星球上。”
灭霸暗暗点头，这与他目前掌握的情报完全符合。
“至于另外两颗无限原石……”凯亚正想开口，只是突然停顿住了。
等一下！
他刚才先入为主了，以为灭霸获取到的无限原石，应该是他养女卡魔拉所掌握线索的那一颗，即灵魂原石。另一颗空间原石，则是在宇宙魔方，也就是神域的奥丁宝库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