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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轻飘飘的声音，却如记重锤砸下来，几人皆是浑身震。
邬允跟团旋风样冲上去，紧张道：“澜澜，你怎么出来了！”
祁烨廷更是猛然抬起头，在这刻，他眼中所有的东西都如浪潮般纷纷褪去颜色，独留楼上那道纤细的影子：“澜澜……”
“祁烨廷。”
殷澜身体还虚弱，只能撑着墙才能勉强站稳。
但饶是这样，她也倔强地挺直了脊背，居高临下地看下来，略显苍白的唇轻启，“你演给谁看呢？”
冰冷的话，像极了支穿心的箭，精准无误地给予了祁烨廷重重击。
他的眼泪几乎是瞬间便涌了出来，心头时间涌上无数念头，最终却只化成了三个无力的字：“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