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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程书在不要脸上，是真的碾压了他。
可最后何昱认真的打量了一眼程书，那一幅诚恳过来支援的模样，让他无奈的点了点头。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你们先把那一份资料看完...”许凝珍得到了何昱的指示之后，亦是手一指，桌面上放了两份文件。
“好勒。”
这让何昱摇摇头，看了一眼程书，原本他来这里，只是想着程书会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这才来了。
而看着程书的样子，虽然厚颜无耻，但起码还是讲究人....
这也让何昱放心的离开。
“书哥....”方勉看着何昱的离开，这才流露出一脸难受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