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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月望着窗外，来了兴致。
作为前世的女强人，很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利用起来，又怎会将大好时光浪费在床上。
嗯？
灵巧的鼻子轻轻嗅了嗅，空气中浮动着好几种奇特的味道。
各种淡淡的香味，是胭脂的那种，不过不浓烈。
“藏头露尾的干什么？想要看，就直接进来，大大方方地瞧上一眼。”喝了燕窝，穆如月的中气也足了几分，对着外面喊道。
虽然凌无咎没有结婚，但并不妨碍他有小妾啊，闻着香味，穆如月大概能判断出来人是谁了。
香味中有名贵的龙涎香，丫鬟是用不起这种的。
所以有很大几率是凌无咎府上的小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