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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不熟悉姜小白的人，可能觉得姜小白这么高的位置，下意识的就有了滤镜，觉得姜小白也是文化底蕴深厚之类的。
但是宋馨太了解了，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姜小白的学习就一般的，只不过姜小白是天文系的，人家不管怎么样，就那么两个宝贝，肯定是不会让姜小白挂科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姜小白的文化水平就有多高的，而这些年呢，姜小白平时不是不看书，但是更多的还是关于经济方面的书籍。
而不是文学方面的。
这姜小白突然张嘴就来呢，让宋馨都有些不适应。
姜小白闻言也是一愣，看着宋馨脸色有些不好看的开口问道：“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咯咯，没什么意思，就是问问嘛。好奇！”宋馨笑着解释道。
这不解释还好，越解释呢，姜小白越不开心，好奇，这事情值得好奇吗？我文化水平差吗？堂堂八十年代初的大学生，真正的天之骄子。
怀疑我没有文化，难道就因为我办公室里边没有放一整面墙的书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