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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私底下问就不一样了，赵晓锦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可以说了。
只不过姜小白没想到的是，赵晓锦的信心却很足：“姜董，您就放心吧，我很有信心的，这一次路演过后，咱们的发行价，只有上调的可能，没有下调的可能。
我对于市场很有信心，我对于咱们东方银行更有信心。”
听着赵晓锦霸气侧漏的话，姜小白一愣，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他是没有想到，赵晓锦竟然还有这一面呢，看看这两句话说的，这哪里还是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小秘书啊，这就是一家大型企业负责人。
一家大型企业负责人该有的霸气啊。
“好，好，需要我做什么，你来安排。”姜小白笑着说道，欣慰不已，这果然还是环境最能改变人啊，这当初的小秘书，现在也是霸总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