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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蒙闫文林,真是一件费脑子的事情,跟他坦白,又像是在冒着生命危险走独木桥。闫文林高兴了放她一马,不高兴了,就地捏死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闫文林吓了楼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给秘书。
“我让你查江时婉手中的遗产那件事儿,不用跟进了。”他靠在座椅上,五官浮起了一丝倦意,眼神却极其清明。
“闫总,我刚想跟您说这件事儿我已经查了个大概,目前去世的直系亲属中,江时婉能继承的也只有她外公的遗产,但是在她我外公破产前,是没有多余遗留资产的,她母亲离婚后就只有江浩声给的那几百万的赡养费,唯一入手可查的就是当时他外公手中江氏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但是他的遗嘱具体还没有办法跟进。”
“嗯,就到这吧。”闫文林英气的剑眉透着一股冷厉,他掐了电话,手搭在方向盘上,盯向单元楼某一格亮起的窗户。
没过一会儿,阳台上有道身影晃晃悠悠。换了一身儿睡衣的江时婉趴在了阳台的栏杆上,她发现闫文林的车子竟然还没有离开。
黑色的轿跑停在绿化带旁边,低调内敛中不乏带着矜贵,很符合闫文林的气质。
昏黄的路灯下,车内的光景朦胧难辨,驾驶室的车窗打开,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车窗的窗沿上,有点点的火光时明时暗。
闫文林盯着那站在逆光处的女人看了一眼,细胳膊细腿的,顿了顿,闫文林最后吸了一口烟,捻灭,然后将车掉了个头,停在路中间,又闪了闪车尾灯才开走。
闫文林的车离开时候,对向经过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银色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