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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她还是拿起了电话，给赵齐打了个电话过去。
“江时婉？”听筒那边传来惺忪的鼻音。
江时婉差点忘了现在是深夜，先好声儿好气的给人道了个歉，然后才切入正题，“我有点法律上的事情想要咨询一下你。”
“什么？”
江时婉组织了一下措辞，问：“你有没有见过那种，偷龙换凤的案例？”
赵齐：“……请你说的明白一点。”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江时婉清了清嗓子，“比如说，你和闫文林，有么有可能把你将闫文林从里面换出来。”
赵齐吓死了简直，“江时婉我平时待你不错吧，你的有多黑心，居然想送我进去？”
江时婉在这边屈膝坐在病床上，手肘搭在膝盖上，手心盖着光洁的额头，听见赵齐这么说，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混淆概念，却也被他夸张得过分的语气惹得一笑，往后捋了捋长发，说：“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样说，我这样做，对咱们的革命友谊可没有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