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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池摇了摇头，“人类文明的历史进程不是这么容易就被动摇的，牧灵人的动作早在我们开始注意他们之前。对于牧灵人和捕灵人是一样的。历史上的统治者如果偏看重精英阶层，枉顾整体发展，都不得长久。”
“是觉袭击你的吗？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说了一大段话，砚池休息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十长老。”
我和百虫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十长老？”
“是的。”看了看我们，“其实在徐莱刚刚从凤钵里出来的时候，君就觉得很奇怪，毕竟凤钵是保护系的，我们虽然不怎么依靠这些上古的法器，但是一旦使用它们便是十分信任的。所以一开始凤钵出现问题的时候，首先怀疑的对象不是凤钵，而是罗绮罗袂姐妹两个，罗绮还在凤钵里，罗袂则被凤钵放逐。作为灵元甄别的放大器，凤钵是不会出错的。”
“灵元甄别吗？”我和百虫同时道，“不是净化灵元？”
砚池摇了摇头，“捕灵人所谓的净化灵元，其实只是把暂时无用的灵元封起来，不是真正的净化，宇宙中流动灵元的存储能力非常有限，一旦超过临界点，所有的灵元能力会被平均化，宇宙灵元熵值降低才能稳定。宇宙大爆炸也是灵元熵平均的结果。”
“怎么跟长老们教我们的不一样？”我心里有点生气，同时又觉得侥幸。生气的是长老们跟我们说的话很容易让我们断章取义，侥幸的是历史上任何文明的缺失可能是因为捕灵人随机净化灵元导致的的这个罪责不成立。
“宇宙的事情，你们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乱，要么一无所知或者一知半解，要么彻底参透，否则很容易陷入宇宙的漩涡中。”砚池一副深受其害的样子，“想当年我刚刚接手宇宙的相关事务的时候，被人间的一个天才物理学家的公式迷住了，没日没夜地想去验证所谓的宇宙大统一公式，结果钻进了牛角尖，君跑了很多黑洞才把我拎出来。”
“那个，这跟十长老有什么关系？”百虫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