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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马德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波动，小心翼翼地靠上前。
他带着极为罕见的柔情，看着小雨的残念。
“原来她是你的相好。”纪老鬼恍然大悟，“据我所知，小雨姑娘成年后，独自找上五仙教，林雪得知她的身份后，便收她为徒，并立她为五仙教的教主传人，最终也在五仙教终老一生。”
“老鬼，你带回小雨的残念，我马德算是欠你一条命。”马德眼眶泛红，十分认真地道。
“我之所以带回小雨的残念，完全是看在她痴情、忠心的份上，而不是想要你欠我的人情。”纪老鬼也认真地摆摆手。
他又望向陆凡，继续开口道，“据我打探到消息，当年你在地球的世俗界内，还留下一道血脉，是个女孩，林雪曾亲自去寻找过她好几次，可惜都没能找到。
还有一名叫罗丽的女子，也曾到五仙教找过你，后来没得到你的消息，便离开了，从此不知所踪。”
“我的血脉？难道是……江海霞所生？”陆凡惊讶道，识海内也跟着浮现出当年与江海霞所经历的事情。
足足过了两息之后，他才点了点头，“一定是江海霞刻意藏起孩子，不想让林雪找着，只希望她当一个普通人，过平常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