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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户购买你们的产品吗？”郑健问道。
“一年多前有，现在没有了。”
“哪你们还开发新的版本？”郑健有些好奇。
“因为在第一版后，用户反馈了很多问题。我们重新设计了架构，希望可以改进产品。”马强回答到。
“嗯。有兴趣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详细谈谈吗？”郑健看了看马强的展台，有些太简陋了，还不如去自己的办公室，叫上李妍彤一起谈。
“愿意！愿意！愿意！”马强一迭声的回答着，一边把各种资料胡乱塞进自己的双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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