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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林清远见姜漫雪不说话，才低声道：“姜小姐，我说这些不是想让你怎么样，这都是我自己的想法而已。你尽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不需要考虑我。你不愿意跟我继续做朋友，我是理解的。”
姜漫雪不愿意欺负人，也不想做个无情的人。
“你说你和林雅如没有联系了？”姜漫雪沉默了很久，突然开口问：“为什么？”
林清远点点头，面上露出些许难色。
然后，姜漫雪了然，也不逼他：“不想说可以不用说，我并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这倒是实话。姜漫雪对于他和林雅如之间的事情，还真的没有多好奇。
“不是的，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林清远静了静，“只是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才好。”
姜漫雪点点头，表示理解，但也没有多问。
半晌，林清远才轻声开口：“之前我欠了很多赌债，这你应该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