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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酒里下药，你还做了些什么？”牟聿连瞥都没有瞥她一眼。
莫末沉默着穿上衣服，用力的系上绳结，就好像自己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是一种耻辱。
牟聿的呼吸平稳，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却是苍伶在广场上跟他说的那一番话。
确实，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相信，她渴望自由，讨厌被束缚被从操控他都知道，跟他在一起给她带来了厄运他也很清楚，但是，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苍伶虽然平时任性了点，但事在大是大非面前拎得很清，他们是领过证的，所以就算她拒绝了他的求婚，也不会对他们之间的关系造成什么影响。
除了……会激怒他。
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激怒他？牟聿想不通这个道理，可是看到莫末的这个时候，他突然明白了。
“你对苍伶做了什么？”牟聿开门见山的问。
莫末的身子微微的动了动，看向牟聿的神情里多了几分嘲讽。
“我在这站着呢，能对苍伶做什么？你应该问现在的牟啟在对苍伶做什么，毕竟，他只是废了双腿，不是不能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