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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卓江南旁边，他便见到卓江南脸色苍白，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红地毯。
“杀人了，杀人了。”
卓江南失神地重复着。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
他心里一喜，难道寒天虎真把那个碍眼的废物给打死了？
黄少顺着视线看过去，嘴里说道：“不妨事，天虎兄最多把人打废，不可能杀——”当看清地上躺着的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可能！”
黄少的声音有些发尖，瞪大双眼，他努力地揉眼再看了看。
没错，躺在地上的，的确是寒天虎。
而且寒天虎瞪大双眼，被一根钢管从口中横穿后脑，甚至身体都是被钢管支起来的，死状极为凄惨！就连黄少，都是浑身发颤，冰冷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