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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恶行，朕决不轻饶。”李二沉声道。
李渊点了下头，道：“如果窦怀贞也有这样的恶行呢？”
“父皇，这恐怕不可能吧？”
“你何必自欺欺人，王宁安整这出，还不是想告诉你窦怀贞的恶行，你还是想想如何面对愤怒的百姓吧。”李渊笑道。
李二面色一沉，他怎么能不知道这点，他甚至已经让李胜去调查了，调查的结果跟王宁安说的一样，但是对于怎么惩治窦怀贞已经整个窦家他都还没有想好。
惩罚轻了，对不起百姓们，让他这个刚刚登基的皇帝留下污点。
惩罚重了，自己母亲的家族就会因此而没落，甚至走向灭亡。
两者他都不想要，真是让他难选择，至于王宁安安排的这场表演，他早就知道，他会同意来看，那是因为他要逼自己下决定。
李渊再次说道：“世民，我知道这件事很为难你，可是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皇帝，大唐的皇帝，是天下万民的皇帝，而不是窦家皇帝。
最近我听到过一句话非常不错，我说给你听，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自己好好领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