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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唐南知先说了出来：“因为圣人，太君不能动用圣人的设定，圣人能做的，他都做不了？”
子桑木兮说：“没错。当年圣人用来挑选穿越者的记号，说的深奥点，就是无视两个空间法则的一个秘术。我们眼前的这位邪教太君，无法复制自己当年作为圣人时弄出的记号，一旦这些记号消散了，他便再也无法从现世拉人过来。我们现在身上的记号，是他重复利用的。每一批穿越者被他反哺灵脉后，就收回记号，然后，再去现世找下一批穿越者。至于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有人发现，墨城师叔不在这里吗？”
这么一说，大家才注意到，一直没有看见墨城……
“之前峨眉山的灵脉枯竭，师叔过去查看，发现灵脉里面的环境和他记忆中，当年那批穿越者丧命的地方很像。再由师娘确定，太君每次都是将穿越者送到灵脉中，然后杀了他们，让他们的灵气反哺给灵脉。同时，墨城记得，当年太君从他们这些穿越者身上，拿走了什么东西。”子桑木兮说，“太君不能利用圣人的力量，不能复制圣人的东西，很容易就能猜到，你当年特意从穿越者身上，拿走了什么。”
太君轻笑两声：“就算我拿走了记号，这和不能动你们，有什么关系？”
“哟，有反应了？我喜欢这个一问一答的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