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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万花域里的妖，和你们人界的不同，我们只修炼，不做恶事，不杀生，不出去危害人间。”
“所以你们不必对我们怀有戒心。”
“不杀生？”莫渐遇道，“但我听说你们却会杀了和你们一起双修的术者。”
花母说：“那是因为这些术者，违背了我们万妖域的规矩。”
莫渐遇道：“什么规矩？”
“不得背叛。”花母说。“什么叫不得背叛，又怎么才叫背叛？”莫渐遇说。花母道：“一个人类术者，如果选择了和我们万妖域的花妖双修，那就百年之内不得离开这里，不然这就是背叛。”
“要受一百年的约束，这规矩可真够狠的，这是谁定的？”莫渐遇道。“是我。”花母说。莫渐遇说，“你为什么要定这规矩？”
花母说：“这也是迫不得已之举。”
“迫不得已？”莫渐遇道。“一但我们花妖选择了和你们人类术者双修，就修出妖丹之前，是离不开你们的，然而一个花妖要想修出妖丹，就需百年时间。”
“原来如此。”莫渐遇说，“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你定的这个规矩，还算合理，我能不能问问，我们能不能不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