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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陈水际还是那个发呆的状态，她就忍不住了。
“手机给我。”她走到陈水际面前伸出手。
“啊……”陈水际回过神，继续低头编制短信，“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林小夕的本意也只是想发短信发出去，见她主动，也就不再说什么。
不过是一条通知孙莉已经退股的短信，没有多少字，再加上之前已经编辑了一半，所以很快，陈水际便完成了编辑，发送。
随后，她神色复杂地把手机还给了林小夕：“孙莉为什么不让你保密？”
这个问题……
林小夕想了一下，笑道：“孙莉可能是觉得，我们的关系并没有亲密到我会管她的地步。所以，无需交代！”
陈水际怔了怔:“是因为关系亲密才会交代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