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6章 手段 (第6/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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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不该借王岩，挑起你和曲成业他们的矛盾，但我并没有指示关京杀萧婉，请相信我！”
“事已至此，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若不是看在司马阁主的份上，你现在……已经死了！”
萧逸声音一沉，不准备再理会崔辰。
“我……明白。”
崔辰应声。
“既然萧先生宽仁，另外念在你以往劳苦功高的份上，我自不会重罚于你，其实我知道，你这样也算替他们担责了。”
司马丞再次开口，很平和，并没有像针对吴震那样的威严。
“阁主！”
崔辰竟有几分动容起来。
“从即日起，崔辰降为长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