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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刑来一阵无话，他没有立场说什么，战斗本就是生和死的较量，只希望那人的死会让他们明白生命的不易。
“第二个条件。把指使的人的一切信息，时间、地点、金额、全部告诉我。”
“不是指使，是交易。”小叶反驳到。
“没关系什么都可以，交给我。”刑来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这不和规矩，就算我们答应了你不做坏事，但是出卖信息我们做不到。”不知道小叶哪里来的勇气。
“客户的隐私比你命还重要？还是你觉得我太善良了？”
“我们把信息告诉你，我们一样会被他们杀，你以为你很不一样？但是你也和他们一样，没有任何不同！”小叶的回答无懈可击，这也是他即便害怕邢来的威胁也不愿意回答他的原因。
“没错，我们没有什么不同，你可以选择拒绝我。不过没有关系，很快，即便是不通过你，我一样能够得到我想要的信息。”邢来非常自信的说着，其实很多事情他已经通过李媛知道了，即便这样他再问小叶也只是为了能够得到相应的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