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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
有错在先。
这瞬间顾晚就突然想起来厉寒锡之前被她气得浑身颤抖,却还强忍控制着情绪没有对她大吼大叫,再生气再愤怒却也只是拂袖离去而已,甚至连门都没有砸。
顾晚有些难受。
她意识到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或许真的伤透了厉寒锡的心,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有恃无恐了——是因为觉得无论什么时候厉寒锡都能被她轻而易举地哄好,所以就算明知道做了这件事情肯定会惹厉寒锡生气,她却也能毫不犹豫地转头就去做,甚至之后连轻飘飘的道歉也没有吗?
顾晚有些后悔。
她立刻掏出手机给厉寒锡打过去了电话,电话在即将自动挂断前终于被接听了,顾晚眼睛微亮,但在听到厉寒锡冷淡疏离的一句“什么事”时,她却忍不住还是有些委屈。
她张张嘴看向李特助。
李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