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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谁？”闻言他不由得笑了起来，他当然清楚的明白着他话里面的意思，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这件事情，他不知道也不清楚。
但是最终而言但是总的来说，他算是看清楚了这件事情在针对的人是谁：“除了我，你觉得还有谁？”
听到他这话，副总不由得笑了起来，看着他半晌才开口说道：“你的脸皮也太厚了一点，除了你，还有可能是对头故意用来搅和我们公司的事情。”
他这么说的其实也非常在理，竞争对手会使用各种方式来对待对方公司，这些商业手段到不能说是卑鄙，只能说是各自有各自的手段罢了。
但是现在事情是从公司内部泄露的，难道说是有眼线安插在公司里面，他们一直没有发现？这个可能性并不大，如果真的有眼前，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风平浪静就在这个时候爆发呢。
正常他们都是很少替换新人的，现在的情况则是坏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叹了口气说道：“商业竞争，你见过这么厉害的间谍吗？”
“间谍？”副总笑了起来又说道：“藏得很深啊，看来你已经开始怀疑这整件事情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的。”
他说的这句话也是沈念凉一直坚信着的事情，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的，现在风波不断，这件事情在很多人眼里看来都只是商业竞争。
但是实际上他们所看到的都是非常表面的东西，比如说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还有京福那边到底是怎么获得他们的图纸的，这都是非常重要的话题。
“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是设计部这边露了底？”副总犹豫再三又开了口，设计部是公司的核心，但是他们也是最受保护的一个部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