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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经理一脸自信。
“行吧，那我就不自主弄什么音乐app了。”张牧倒也改口。
听到这话，企鹅音乐经理直接笑了，“张老弟，识时务者为俊杰，恭喜你及时悬崖勒马，做出正确的选择啊。”
“你放心，之前答应你的一个亿版权买断费，我肯定一分都不会少你。”
“你看，我们什么时候签合同呢？”
张牧就很奇怪，“签合同？签什么合同啊。”
企鹅音乐经理：“……”
“你不是放弃自主音乐app了吗？”
既然放弃了，肯定是转投企鹅音乐的怀抱啊~
毕竟你自己也问了，是不是只有在企鹅音乐平台，才能让更多的人听到【孤勇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