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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柳若雅却知道，陈阳这还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勉强答应下来。
否则，也不会发生当前这一幕了。
陈阳心神投入，注意力越发集中。
他的眼睛就仿佛成了一台极为精密的仪器，在天青花瓶外表不断扫描。
从里到外，所有瑕疵和线条，无一幸免。
更关键，还有透视的功能。
相当于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
甚至，这材料是用何种材质制成，陈阳内心都是一清二楚。
不过，这一刻的陈阳，却发现自己居然还能从天青花瓶看到一股气息。
这很明显，不是现代泥土所散发出来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