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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放开他。”沈歆拖着身子站在门口，“警察快到了，你快放开他。”
姜厘看向沈歆，那一瞬间，他觉得沈歆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的暖光似的，她在光芒中生出了一双翅膀，她是来救他。
他这样想着，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一股力气，姜厘咬了一口养母的手，她吃痛的松手，姜厘连忙溜走跑到床边，踩着凳子到梳妆桌上，他抓着窗沿，冷漠的回头看着养母。
“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跳下去。”
“不要。”沈歆喊。
养母却闻所未动，淡漠的看着姜厘。
门口传来吵闹声，原本一直在楼上楼下探头观望看热闹的邻居们，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一行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越大，集聚过来了。
“警察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