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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歆找来被子，头发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凌乱，贴着她的脸，她红着眼看着姜厘，咬牙道：“那是因为你吵醒了我。”
“对不起。”姜厘垂眸。
沈歆：“……”
就好像有一股气堵在喉咙和胸腔之间，不上不下，难受得紧。姜厘态度诚恳的一句对不起，沈歆反而不好意思对他说些什么了，只好有些别扭的移开目光，干硬的说：“和我说对不起干嘛？”
姜厘说：“因为我惹你生气了。”
沈歆撇嘴，心想你也知道你惹我生气了，不过见姜厘意识到错误，沈歆脸上的表情也放松起来。
姜厘继续说：“但是我今天那样做是有原因的。”
沈歆蹙眉，有原因？是嫌弃她丢人还是觉得她让他丢人了？
姜厘见沈歆刚下去的火气眼看又要升起来，连忙开口：“我不喜欢你和陆湛靠的太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