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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那样作践唐婉婷，又怎么说？
从前不觉，当事实真相摆在眼前，叶风年心痛如绞，他只是暂时被唐鸾迷了眼，他从未想过唐婉婷会离开自己。
他早该发现的，他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做到曾经捧在手心的女人嘴角溢血的时候无动于衷的。
如果他能对唐婉婷多上心哪怕一点，就能发现她的不对劲，哪怕他只是多去凤宁宫几日，也能发现女人的形销骨立。
可他没有，他甚至在唐婉婷病的快死的时候，在床笫之间狠狠折磨了她。
想到那日，叶风年攥着心口，他厌弃唐婉婷瘦弱不堪，他觉得她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模样。
那日之后，他再也没了亲近唐婉婷的心思，左右后宫佳丽三千，她们都盼着他去，哪里还记得一个唐婉婷。
叶风年觉得心口绞痛不已，甚至连呼吸中都带着丝丝铁锈的气味。
望着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叶风年只觉得心里更空了，他看了一眼凤宁宫的方向，竟隐隐间有些不敢再踏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