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2章 喜忧参半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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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福摆了摆手，小太监们立即躬身跪下，呈上龙袍以及盥洗之物。
李德福一边帮夜景煜打理衣服，一边试探着问道：“皇上昨夜睡得可好？”
夜景煜声音平白地说道：“尚可
李德福犹豫了一下，又道：“皇上就……不想去别的宫阁走走？”
夜景煜眼眸低垂，锋锐的目光从李德福的脸上扫过，低沉的声音中透出了些许不豫。
“你到底想说什么，莫不是又与哪个大臣串通好，想让朕选秀女入宫了？”
听到这话，李德福喜忧参半。
这完全就是夜景煜一年前的语气，他不但忘了殷青璇，似乎也记不得苏采薇和那些秀女了。
皇后娘娘求仁得仁，可李德福总觉得，这对她未免太不公平了，单凭没了记忆，真的就能抹杀掉她存在的痕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