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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那如果我会呢？”
这下清欢沉默了。
就在九溟以为她定是后悔要救自己的时候，她开口了：“那我便陪你一起，你那么好都能被逼的做为祸苍生的事了，那一定是他们对不起你再先。”
她平日里虽然总是被九溟上神使唤来使唤去，但是他对她的好她心里都清楚，她只是克制不住自己，想和他作对罢了。
九溟微微一笑。
见九溟笑起来的模样，清欢一时看呆了，“你笑起来这么好看，以前为何总是对我摆着一张冷脸？”
一百年了，她都没见他笑过，着实气人。
九溟立刻就收了笑容，问道：“我们以前就认识？你到底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