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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她才明白，程铮为什么会说他有时候比那墨时寒更残忍。
陆靳南想到了所有人都提到的朋友圈，他打开不常用的微信，翻到姜茶的头像，点开一看，全是她给自己的留言，最后一条是今早上发的。
时间是他们去民政局的路上，上面就一句话：“不论结局，很高兴认识你。”
冷风划过走廊，吹在陆靳南的脸上，寒冷而刺骨。
他嘴唇颤抖着说：“甜甜，我是个混账对不对？”
安甜甜看着这样的陆靳南，小心翼翼地开口：“人都是会犯错的。”
陆靳南死死攥着胸口，痛苦的呐喊：“可我错的太离谱了！我这里好痛，比看到千雪尸体的时候还要痛，怎么办，救救我，救救我——！”
安甜甜痛苦地将他搂住，不停喊着：“哥，听话，会好的，都会好的！”
程铮站在远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不停捶打自己胸口的男人，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疲惫。
退回到楼道口，他点燃一支香烟，借着尼古丁来让自己打起精神，仰着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他红着眼自嘲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