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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陶县令就不归黔州刺史节制?
在院子里,长孙无忌硬撑着、抬起眼皮往县衙大门外瞄了一眼。他没有看到长孙润,大街上空空如野。
连那些与长孙润在一起的猎户们都不见了。
一位架着他的衙役哼道,“看也是白看,他即便在这里,难道就敢过问公家之事?”
长孙无忌的监房还是个单间,肃静,也没什么干扰,但吃喝拉撒全在一处,便桶就丢在监房的角落里,如果他要解手,那么监外过道上经过的每一个人,可以隔了监槛一览无遗。
他脸朝里趴卧着,身下铺着干草,有一时陷入忘我的状态。
只要不动,那么连屁股上的伤痛都可以不想,更难受的是脸——打他的人明明知道他是昔日的赵国公,是长孙皇后的胞兄,但下手时一点情面都没给他留。
长孙无忌不明白,进入县衙时长孙润就在大门外,此时为何没了影子。
父子俩在江边见面时,长孙润就说过——他是从盈隆宫得知父亲到黔州的消息,为何盈隆宫提早知道了消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露面?